82石榴半吐紅巾蹙,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三)
可能撓得太明顯了,“酒精過敏了?”
我微紅了臉,點了點頭。
我急忙道,“我下去買藥。”見他點了點頭,我立馬衝了出去。
我突然回想到那晚的林遠,他笑道";有福享了!”
我反駁道,“大色狼!沒有下次了!”
他撲了過來,笑道,“我是大色狼,那你就是小色狼!”
……
回來的時候,左顏在看電視。我悄悄進了浴室,對著鏡子一籌莫展。其實這裏是醫院,我可以找護士幫忙的。
可是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夜裏12點半了。歎了口氣,明天就回家了,怎麽現在會出這個差錯?
還是擦不到,好困,好癢,好難受。
我回了我的房間,把被子蓋好,然後關了燈,兩下就在被子裏把衣服脫了。我靜了靜,聽到外麵還有微微的聲音,鬆了口氣。
自己正想著辦法反著手擦藥的時候,外麵的燈光和聲音停了。這下,隻剩月光了。
我屏了口氣,躺在被子裏一動不動。後來發現,左顏進來了。這沒門的房間,還真是不安全。
“左顏?你不去睡覺嗎?”我盡力假裝鎮定。
他卻不顧我,隻管著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坐了下來,仿佛那個動作,重演了幾千次。他已經不需要思考就能閉著眼走到我身邊。
我把自己不著痕跡地包得嚴實了些。他開了床邊的那盞燈,拿起了桌子上的那瓶藥膏。我眨了眨眼,思考著要怎麽趕他出去。
隻聽到他用溫潤的嗓音說,“阿遙,你可以找我幫忙。”
我隻管著假裝聽不懂,索性沉默。他不再說什麽,隻是說道,“你趴著吧,我幫你擦藥。”
我一動不動,隻見他一手來佯作要將被子掀起,我便知道我早已經處在最被動的地位。無奈,轉了個身,護住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