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娥為此也對他喋喋不休,說就算是這些小地方的人家,結婚這件事,能多操辦就多操辦,能多風光就多風光,而他,堂堂一個大學生,又在這個大城市裏有著一套不小的婚房,竟然給了他最愛地女人如此寒磣的一個婚禮,這跟追求簡單的結婚儀式有著本質性的區別。
拿著手中的白紙條,這個地址,希望是通向莫離的專線。
提著小型的行李箱,嚴卓一番輾轉,終於來到了環保局的大門外,應該就是這兒了。
“柳娥,周末過來麽?”莫離趁著午休,給柳娥打了個電話。
“想我了?這才一個星期呢,是不是寂寞了啊?”柳娥夾著電話,修著指甲,這指甲長的可真快,柳娥心想,該去做做指甲了。
“去你的!”柳娥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激發出莫離躲在角落裏的陰暗麵,釋放真我,大聲宣泄。“說正經的,周末過來吧!”
“嗯,你想我了,我就過去!”
“好,我想你了!”
“不夠!”柳娥換了一邊聽電話,一臉笑意。
“我想你,我想你,想你想你想你!夠了吧!”莫離笑得一臉燦爛,卻不曉得危險步步逼近,電話從背後被抽走,莫離一驚,轉過身,是嚴羲一臉嚴肅的臉,自然地把電話放到耳邊。
“夠了,為了獎賞你,本大爺周末過來陪你!”兩姐妹玩笑似的話語,柳娥故作低沉的聲音,讓嚴羲眉頭緊皺,看向莫離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淩厲,這個女人,怎麽可以在答應他之後,便和其他男人如此親熱地打電話,嚴羲感到深深地挫敗與不安。
“你好!”
“你是誰?”突如其來的男聲,雖然聲音很好聽,但柳娥真的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這個男人是誰,最重要地是,這個男人是莫離的誰?
“我是…,請問你是誰?”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是誰?把電話給莫離。”柳娥有些真緊張了,聲音也恢複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