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錯了,錯得離譜,錯的很不應該。
如果,我從未想過要調查,更從未想過要從阿狸的口中得到什麽訊息,也許現在的我依舊做著憧憬愛情的美夢,活在他身邊像個所謂的小公主。
可是啊,寶寶,他真的有當我是個公主嗎?
他來找我,當真沒有另藏目的嗎?
我不懂,我不明白,亦看不穿透。
我什麽都沒有,除了父母,除了他們的那一間工廠。
所以,你的目的是這個嗎?
可是你明明說,皇甫家最多隻會選擇和德源合作,而不是收購——好吧,我姑且就當你們不會改口,隻是合作,絕不會變成收購——畢竟,你哥哥也說過,皇甫家對我們不會感興趣。如此,既然德源都入不了你的眼,那麽在我身上,還有什麽值得你去覬覦呢?
如果,不是你要黏著我,是否,就該是說,其實隻有我自己,就那麽恬不知恥地跟著你,自以為是,盲目自大——其實我們,都隻是路人。
我算什麽呀?
幼稚,天真,看不清世事,還一味地魯莽行事。
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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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
從監控室出來,陽光底下,阿狸遲疑地停在我的跟前,回頭淺聲。
“我沒事。”
“可是你的表情……”她頓了一下,又說,“我知道,今天我的話可能說重了一些。很抱歉。因為是你來找我,所以我才本能地……”
“我明白。”我昂起頭,可憐地看向她。“可真正不明白的人是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就在那裏騙你,他在利用你。他信誓旦旦地說,他和寒宵是仇人。可事實上呢?事實上他們認識,而且彼此還很熟。恐怕,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秘密。你就不擔心,其實他們兩個才是真愛麽。”被一個普通相貌的女人打敗不可恥,被一個極其美豔的女人打敗不可恥,可若是被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