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那個呢。”輕姐隻這般咬牙切齒。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樣的話,輕姐隻是說說而已。她清醒的時候可嚴肅了。為了那個男人吃了多少苦,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這一幫都住在同一個城市裏的人還是知道的。
“你不稀罕個屁咧!”默默一針見血地搶白她。“你就要因為他今天沒出現,難道就要把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通通都拋之腦後嗎?你想過沒有,今天的你,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劍軒的身旁了!”
“我當然知道。”一瞬間,輕姐的聲音低沉下去,像是個鬥敗的公雞。“當初我離開的時候,就把話都給說絕了。更何況,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我又能去哪裏找他回來呢?我或許,根本就不應該那樣做。”
“值不值得,隻有你自己明白。”默默輕聲一歎,輕柔地在她臉上拂過。不經意間,我好像看見默默的眼角也一並滑落下來了一滴分明的淚花——那,會是我暈眩的錯覺嗎?
“算了。我也不管了。”輕姐說著,一邊也隻顫巍巍地站起身來。“他不要老娘,老娘自然還有人疼。大不了,老娘一輩子不上遊戲,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嫁了了事。反正,想勾搭我們楚家的人也不少。”
“楚水清!”我們都知道,輕姐這隻是一時的醉話,氣話。可是默默卻倒是當真一臉慍怒,厲聲發作。
然而,輕姐她沒有回答,依舊隻踉蹌著步履走近點歌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卻驚愕地看著輕姐的身子居然晃晃悠悠栽倒在地,而更可怕的,我居然清晰地看著她在我麵前倒下的時候從嘴裏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色,繼而便隻有一股凜冽的血腥酒氣刺激了我的鼻息!
“輕姐!”我一聲驚呼,忙撲了過去。隨即,默默他們也都跟著圍了過來。
“輕姐?”默默雖然也是一臉的慌張,但仍舊是鎮定地攬住她的身子,將她緩緩地攙扶了起來,輕緩地揉起了她的肚子。“寒煙,你幫我打電話叫救護車!該死,我怎麽能夠讓她喝這麽多呢,都胃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