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在地上打了一晚上的地鋪,第二天我還尚在夢中的時候,就感覺肩被什麽東西猛地刺了一下。我下意識從地上一躍而起張嘴準備大喊:“來……”
結果話沒說完,一個蘋果猛地塞進了我嘴裏堵住了我所有的話,蘇域站在我麵前,身上已經穿上了層層疊疊的宮裝,一隻手握著正放在我嘴裏的蘋果,另一隻手拿著一根金燦燦尚還滴著血的流蘇。我毫不懷疑剛才她就是用這玩意兒對我下了狠手!
我呆呆看著她,她冷眼瞧著我,淡道:“起了,人都準備在外麵進來了。”
我咬著蘋果點頭,等她轉身後趕緊把蘋果從嘴巴裏拿出來,開始利落地收拾地上的地鋪,努力偽裝出昨晚我和她共度良宵的假象。
而我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她就蹺著腿在旁邊用手指敲著棋桌發呆。我時不時偷看她一眼,發現她都沒有捕捉到我的目光,反而是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麽。
我三番五次用目光暗示她來幫幫忙,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工作,但是介於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我的暗示被忽視得徹底,而我又不敢真的叫她,隻能憋屈地在做完一切後自己穿上外套,而後準備叫人進來。不過在叫人進來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雖然我沒有洞房過,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不由得開口問:“公主,你和男人睡過嗎?”
聽我的問話,蘇域嘴角一抽,斬釘截鐵道:“沒有!”
“那你被女人睡過嗎?”
“未曾。”
“好吧,”我歎了口氣,從旁邊拿過我的劍來,有些絕望地問,“公主,割你的還是割我的?”
蘇域不說話,隻是挑起眉來,一看這表情,我就知道結果了。我不斷地自我催眠,沒事,我此刻是個男人,男子漢大丈夫,我不怕疼,這不疼,嗬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