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就可以了嗎?以為不說話就可以否認這件事情了。
楊桓凱激動的想要下床,正準備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手臂好痛。目光隨之落到了手臂上,這才發現手臂上有幾個地方包著紗布。
他的臉再度皺了起來,隨之將手臂舉起來,看著薛美萱問道:“我的手臂怎麽回事兒?怎麽會貼上紗布?”
隻有流血才會貼上這玩意兒,也就是說自己的手臂流血了。
薛美萱幹咳了兩聲,雖然害怕發火,不過也隻能告訴他,否則他亂猜,自己死得會更慘。
薛美萱回答的說道:“ 昨天我是用浴室那瓶玻璃瓶乳液砸你的,所以玻璃瓶碎了掉在地上,你倒下去之後,就紮到了手臂上。我可以發誓,隻有手臂上而已。”
楊桓凱的嘴角**,幹笑了兩聲,反問道:“薛美萱,你知道那瓶沐浴乳有多貴嗎?你竟然給我砸碎了,你就不能用別的東西來砸我?”
很貴嗎?
薛美萱的心底又躥升起不好的預感,好像又要賠錢了。薛美萱問道:“很貴重?多少錢一瓶,我可以賠你。”
總不會上萬一瓶吧!不過就算上萬,自己也得賠,否則他又有理由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了。
賠?
楊桓凱還是忍著痛,用另一隻手掀開了被子起床。他走進薛美萱,逼得薛美萱一步步的後退。他目光鎖定在薛美萱的臉上,不客氣的說道:“這是意大利的一個品牌,手中製作。而且這瓶子是玻璃手工大師皮耶爾的作品,是在接受我們雜誌社采訪的時候,親手送給我的。你告訴我要怎麽賠?”
玻璃手工大師?
那到底要多少錢呢?楊桓凱根本沒有說一個準數出來,讓自己怎麽賠?
薛美萱問:“你的意思是說貴的不是沐浴乳,而是裝沐浴乳的瓶子,是無價之寶?”
楊桓凱點頭,算她的腦袋還能轉過彎來。楊桓凱挑眉問道:“怎麽樣,還想不想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