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美萱很不識趣,立馬拆穿了他,薛美萱說:“剛才你給我係安全帶的時候,我看到你皺眉頭了。應該是弄到了傷口,其實在我麵前承認你的傷口疼不是懦弱。你能幫我出頭,你應該是我心裏的英雄了。”
英雄?
開玩笑,自己是堂堂Beautiful Girl的主編和發行人,是楊氏地產未來的接班人,需要做這種不值錢的英雄嗎?
楊桓凱死撐的瞪她,說道:“誰要做你心裏的英雄了,我剛才會出頭是看不慣你家裏人的態度。明明是親人,卻搞得跟仇人似的。這種親人不要也罷,你就應該好好振作起來,重新過日子。”
親人?
提到薛家的人,薛美萱的臉色就變得特別難看。
薛奕晨是魯沁淑的兒子,何曾把自己當成親人?他從來都沒把自己當成姐姐,否則剛才也不會說那些譏諷自己的話了。
她突然問:“你說亦晨的傷嚴重嗎?”
楊桓凱難以置信的瞪著她,她都被薛家的人掃地出門了,現在還在擔心薛家的人?她就不能振作一點,就不能活得想一個正常人嗎?
下一秒,楊桓凱悶悶的說:“他說話的時候還中氣十足,我不覺得他的傷有多嚴重。最多也就縫幾針,過陣子磨個皮,傷口就看不見了。”
雜誌廣告有提過這種手術不會留下疤痕,可是真的可以像沒有發有受過傷一樣嗎?
想到這裏,薛美萱自嘲的笑了起來。
就算亦晨的傷口可以複原,但是自己和薛家的傷痕是不可能補救了。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母親的遺願,不可能回到薛家了。
楊桓凱一邊開車, 一邊關注她的表情。她還對薛家存在希望,可是她也很清楚薛家她是回不去了。楊桓凱沒有再說一句話搭理她,再說下去估計她該嚎啕大哭了。
……
到了晚上,楊桓凱的車才到了一棟別墅的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