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注意到薛美萱的臉色變得比剛才難看,他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們家總編發生關係?你覺得他不帥,還是覺得他不解風情,太高冷了?”
這不是高冷不高冷的問題,自己連他的樣子都記不得了好不好?現在的問題是破壞他人財產,他的家,他那些極品紅酒,他的藝術品。
薛美萱發覺太陽穴再次疼痛起來,她揉著揉太陽穴,放下來手來更加急切的問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的電話號了,是不是知道我的聯係地址了?”
餘飛點頭,她為什麽因為這種事情緊張?這是住院的基本要求,肯定這些訊息得告訴醫院。
想到一件事兒,餘飛開口說道:“對了,總編怕你爸在為今天婚禮的事情生氣,也就沒有想辦法去找你爸。你不會為了這件事情怪我們總編吧!”
薛美萱閉上了吸氣,婚禮搞成那樣,就算他們通知父親,父親也未必會來醫院看自己。
過去的十年,父親已經對自己的事情不聞不問了,更何況現在犯了這麽大的過失。
她搖頭回答:“我不會怪他。”
該被責怪的人是自己,自己早上離開的時候,發現那裏是那個人的家,所以才會大搞破壞,把那個人的家砸得稀巴爛。
如果知道那個人會變成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絕對不會那麽做。
現在怎麽辦?
那些東西應該價值不菲,到底會賠多少錢?
餘飛看到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還以為她是在為住院費的事情發愁,餘飛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的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麽擔心住院費的問題,我們家總編很有錢,一秒鍾能交易上千萬的業務,不會為這點兒小錢跟你斤斤計較。”
一秒鍾交易上千萬?
薛美萱的心裏產生了僥幸的心裏,這麽說來他不會有可能不會計較那些被破壞的財務?那些東西怎麽看連一百萬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