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在咖啡廳裏,用手不停的攪拌著桌子上的咖啡,看著咖啡一圈一圈有秩序的遊動。思念就像苦咖啡,盡管加了糖,依然叫人心憔悴。程可晨,我在想你,你會想我嗎?“丫頭。”低著頭看著咖啡,一個身影走進我,抬起頭,果然是東子哥。本想像以前一樣,看見東子哥就肆無忌憚的笑,可是心中的糾結讓我怎麽都笑不出來。
“她還好嗎?”東子哥坐在我對麵的椅子上,英俊的臉龐這兩天突然瘦了一大圈,凸起的骨頭清晰可見。以前開心快樂的他已經不見了,現在的他像冰一樣。兩條眉毛一直微微緊湊,幹癟的大眼暗淡無光,雙手握在一起放在桌子上,痛苦之情無意外露,滿臉的憔悴,擔心的問到。
“不好。”我抬起頭,忍不住心軟想去安慰他的憔悴。卻又忍不住去討厭他。我失落的看著東子哥,冷冷地回答到。
“她怎麽了?”東子哥急切地看著我,問到。
“你為什麽要傷害她?”失望的看著東子哥,一字一字加重語氣的問到。
“她怎麽樣了?”東子哥的眉頭已經完全聚到一起,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仍然重複著他自己的問題。
“心碎了,你說還能愈合嗎?”低下頭,攪拌著手裏的咖啡,沮喪的說到。
我等待著東子哥的回答,可是他沒有說話。抬起頭,含著淚,目無表情的愣在那裏。
“你為什麽要傷害她,你對我承諾過的,會叫她幸福,東子哥難道你往了嗎?”克製住心中的憤怒和激動,平靜的對東子哥一字一字說到。
“我別無選擇。”東子哥看著窗外,痛苦的說到。
“是因為那天可心姐沒有去嘛?那是因為何慰顏真的進醫院了。”我實在是不懂,既然互相深愛,為什麽還要互相傷害,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情,替可心姐向東子哥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