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日子真是無聊至極,老爸老媽忙著上班,剩下我自己孤零零的空守著慘無人性的病房。似乎已經在**躺了好久,外麵的美好氣息都要把我遺忘了,親愛的,我來了。
掀開被子,慢慢地走下床,來到窗戶旁邊。推開剛剛伴有小小縫隙的窗戶,伸出頭,張開雙臂,敞開胸懷深深地呼吸,暢想擁抱大自然的感覺……
“進來。”悠然自得中敲門的聲音緩緩響起,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隨著我得回答,門被被輕輕的推開,他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心不由的刺痛。
“好點沒有?”在我的驚訝中,程可晨已經慢慢的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袋子,放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帶著既然幾分痛苦幾分擔心說著。
“這是?”看著桌子上的黑色袋子,不解,這又會是什麽呢?“你的衣服。”程可晨隨著我的目光瞟了一眼袋子,然後抬起頭對我說到。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哪裏,會想起那天的事情。
“你好點沒有?”程可晨轉過身,見我沒有開口說話,低下頭看著我的眼睛問我。我還是站在那裏注視著那個黑色袋子,“程可晨,你知道嗎,我的心永遠都不會好了。”帶著受傷卻無法言語的心,不想說話。
“好點沒有?”他轉過身,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仍然麵不改色的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沒事了。”我低下頭,小聲說到。“程可晨,不管我是怎麽受傷,你的溫柔還是抗拒不了?”內心的無法抗拒,誘使我沒有了憤怒,沒有了強硬,整個人跟著他溫柔下去。
“那天對不起。”程可晨突然嚴肅起來,慚愧的說到。
“你不應該道歉的。”抬起頭,心在哭,臉在笑,麻木的對他說。
“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的。”他,就是程可晨,就是討厭解釋,可現在他卻在和我道歉,我的心卻越發的難過,因為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最討厭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因為當我聽見有人對我說時,就代表我已經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