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頭痛,慢慢的睜開眼睛,陌生的感覺充斥整個身體。房間內黑白分明的布置,白色的牆,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黑色的書桌,偏黑色的棕色的衣櫃,一眼望去有些簡單和乏味,仔細看去,就猶如一顆愛恨分明,簡單純淨的心,靜謐宜人。用手輕輕的掀開白色的被子,有些怯弱不敢去觸摸它,生怕弄髒它,打亂了這黑白分明的境界。
“啊。”低下頭看見身上的衣服,未曾見過麵的白色睡衣有些寬大的遮蔽在我的身體上,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用手去護住胸部。
“放心,是我叫別人替你換上的。”抬起頭隻見程可晨倚在門口,表情有些糾結的說到。
“我,你怎麽會在這裏。”他怎麽會在這裏?我們又怎麽會在一起?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他。
“這是我家。”一向不喜歡解釋的他又怎麽會說太多的話呢,隻是單存的回答我的問題。他有些冷漠又有些擔心的走到我的身邊。
“啊,你家?”我不禁的大叫起來,立刻站起來,目瞪口呆的立在那裏。
“是的。”程可晨一邊回答一邊伸出手想摸我的額頭。
“幹嘛。”我自然的向後躲閃,他的手沒有觸碰到我的額頭。
“老實點。”他用另一手固定住我的腦袋。我既驚訝又開心的站在那裏,沒有動。
“還好,退燒了。”程可晨手慢慢地放下去,臉上的擔心也少了。
“我發燒了?”越說越詫異,越說越迷茫,可偏偏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有的隻是頭疼。
“昨天你在‘情未了’喝多了。”程可晨低沉的說到,然後轉身走出房間,幹脆滅殺了我的疑問時間。我站在那裏,回響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程可晨我喜歡你,你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麽偏偏隻喜歡她……”想起昨天在‘情未了’說的醉話,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