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難忍的頭痛和一顆零散的心,行屍走肉般的走到教室,坐在那裏。
“上帝,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難道在上個世紀我惹到了你嗎?”
“親愛的,你怎麽了?”何蕊不知不覺的已經坐到我旁邊。
“哦沒事。”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回答一句,低下頭來掩飾我的心痛。
“少裝了。”何蕊鄙視的看著我,什麽都瞞不過這丫頭的眼睛。
“哎呦,真沒事了。”強忍著笑起來。“親愛的,對不起,我隻想自己一個人傷心,不希望你的分享……”
“我可告訴你,依雪兒,如果你敢騙我,我拿你的腦袋是問。”何蕊的腦袋一點點的湊近我,盯著我的眼睛狠狠的說到。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有些頭痛。”看何蕊的樣子是輕易忽悠不過去了,我用手扶著頭對她說。
“怎麽搞的,是不是昨天沒睡好?”何蕊心疼的用手幫我按摩,她知道我有頭疼的習慣,平時總是提醒我要注意,可是她卻忽略了有些時候不是注意就可以避免的。
“嗯可能是吧。”我輕輕地點點頭,安靜的享受著這丫頭的貼心照顧。
“今天乖乖睡覺哦。”一旦我有問題的時候,何蕊就變得和老媽一樣婆婆媽媽,不過要感謝這些婆婆媽媽。
“嗯知道了。”想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一樣乖乖聽話。
“鈴鈴鈴……”折磨人的鈴聲響起,我的頭卻突然變得千斤重,怎麽都抬不起來。頭痛伴隨著心痛,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桌子上,安靜一下。
“哎,休息會也好。”何蕊心疼的歎息著,然後幫我整理好書桌,給我留出足夠的空間休息。
本想閉上眼睛,讓零散的心平靜一下,可是一閉上眼睛,程可晨對林沛涵書偶的話就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回旋,我的心怎麽也安靜不下來,頭也是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