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了。”正在美好的時候,椅子不自然地在晃,就想要地震了一樣,讓人崩潰。而且還有人提醒我到站了,哪有那麽快啊,平時的公交都象蝸牛一樣慢。
“哎呀。”我眯著眼睛,往前挪了挪椅子,繼續爬下去。
“該醒了。”我的厭煩沒有叫他停止,反而椅子晃得更厲害,何蕊這丫頭瘋了嗎?“垃圾筒,我再睡一會嗎?”我擺擺手,示意何蕊別再折騰我了,這種時候不是她還有誰啊。
“親愛的,不是我。”何蕊固定住我一直在擺著的手,趴在我的耳邊說道。
“放過我吧。”這丫頭竟然還不承認,我在苦苦哀求著她,眼皮真的好像千斤重啊,怎麽都睜不開。
“真的不是我。”一聽何蕊的語氣,就知道她沒在開玩笑。
“啊?不會吧?”我趕緊睜開眼睛,難道不會是老師吧?“是你後麵。”何蕊用眼睛瞟了一眼程可晨。
“他?”真是讓我詫異啊,這都哪和哪啊。
“嗯。”何蕊很肯定的點點頭,然後慢慢的扭過頭,繼續聽課。
天啊,怎麽會是他,他到底要怎麽樣啊?我的心裏又亂如麻了……
“你不感覺自己有點多事嗎?”我悄悄地傳張紙條過去。
“你已經睡很久了,這已經是第二節課了。”當然,他給我回了紙條,因為前麵還有老師在上課,所以隻能選擇這種方式。天啊,難道說中間已經下過課了嗎?抬起頭看看講台上徘徊的老師,隻見生物老頭(相對而言,他幾乎是學校最古老的老師了,所以我們都習慣叫他生物老頭),依然帶著他那副掛在鼻梁上的類似於老花鏡的眼鏡,興致勃勃的揮著粉筆。
“親愛的,下課了怎麽沒叫我?”我扭過頭,何蕊在很認真地聽課,她很喜歡生物老頭的課,當然生物老頭很幽默的嘍。
“你睡得像豬一樣,我怎麽忍心啊。”何蕊看都沒看我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