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天南宮殤幾乎都沒怎麽睡,早上很早就出去了,晚上回來的很晚。紫心語幾乎都沒有見過南宮殤。
“品霖,我這幾天比較忙,下個禮拜還是你陪著心語吧。”最後一天南宮殤從公司給品霖打電話。
“你到底在幹什麽啊?竟然會沒有時間?難道你生病了?”對於品霖來說南宮殤會放下紫心語,除非是腦袋壞了。
“沒有,隻是最近真的太忙了。”南宮殤有點虛弱的說。
“我知道了,那這幾天我就陪著紫心語吧。”品霖有點疑惑。
“心語,還好嗎?”南宮殤還是放不下紫心語。
“她很好,和我們談過以後,變得很放鬆。”品霖看著正在吃著蛋糕的紫心語,滿臉的幸福樣子。
“是嗎?那就好,我先掛了。”南宮殤忍著心痛無感的說出這些話。
一個人究竟怎樣才可以忍受這樣的傷痛?究竟受過多少傷,才能夠無感的,不在乎心裏感受的說出我沒事?殤,真的好傷哦,他媽媽把他的名字起錯了,叫幸福應該就會幸福了吧。
“殤怎麽了嗎?”紫心語看著品霖。
“沒什麽。隻是告訴我,過幾天他陪不了你了,讓我陪著你。”品霖還是覺得奇怪。
“是嗎?”紫心語也很奇怪,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你喜歡品霖,那麽我會退出,悄悄地消失在你身邊,不讓你發現。
這是南宮殤現在唯一想做的,因為想要看到紫心語幸福,所以即使幸福的源頭不是自己南宮殤也想祝福。
“品霖,最近殤也太忙了吧。”紫心語想一想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過南宮殤了,不過因為和品霖在一起,所以也並沒有往心裏去。
“殤出差了,說是去了英國,要兩個月以後才能回來。”品霖想了想,南宮殤是這麽對自己說的。
而在遙遠的英國,一個昏暗的酒吧裏,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哪裏,趴在吧台上,喝著烈酒,眼神黯淡,身影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