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蝶,比賽結束了,我進前20了我們可以在一個班上課咯,可是我找單小婷找不到真想看她自己扇自己耳光啊。”林憨笑眯眯的說著。
“知道了,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你不是要看單小婷自己扇自己耳光麽?還不去找她?”初蝶無奈的說著。
“找了呀,可是找不到哎,自從上次見麵後就沒見過。”林憨說著一臉遺憾啊。
“初蝶是不是你上次把她給殺了呀。”林憨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初蝶回答到。
“那她為什麽沒來上學啊?”林憨沒頭腦的問著。
“我怎麽知道。”初蝶不耐煩的說著。
“好了好了,不說她了,說我們兩個吧,你說我們還可以坐同桌麽?”林憨不好意思的問到。
“你想和我坐同桌?”初蝶無意的問。
“恩。”林憨撓著腦袋說。
“為什麽啊,你不覺得我很恐怖,你那麽膽小。”初蝶無意的閑聊著。
“你覺的我膽小不配和你坐同桌麽?”林憨自卑的說。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初蝶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到了,怎麽班主任已經在教室了,我們遲到了麽?”林憨擔心的問。
“看時間沒有。”初蝶冷靜的說。
“報到
。”初蝶在門口禮貌的說著。
“初蝶,你們怎麽現在才來?我不是說了今天要早點來分配座位的麽?”任秋香問著。
“請問您是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不知道。”初蝶冷靜的問到。
“我在首席校草選拔賽結束時宣布的啊。”任秋香不解的說。
“對不起啊,我沒有去看比賽。”初蝶簡潔的說著。
“那林憨呢?他可是參賽著,怎麽也沒聽說。”任秋香問到,心裏想著兒子這些天的努力和精彩表現初蝶盡然沒看到。
“我比賽完還沒聽說,就走了。”林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