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喊著韋笙芝起床,可是韋笙芝隻是在被窩裏動了一下,說:“你們先去吧,我第二節就去。”
季柏柏說:“好吧,你可要快一點啊,這個老師總是查人。”
韋笙芝說:“知道了。”
可是三節課都下課了,韋笙芝依舊是沒有過來,季柏柏說:“果然是不靠譜啊,就知道她不會過來了。”
龐倩說:“她昨天是什麽時候睡覺的啊?”
季柏柏說:“不知道,我昨天是十二點睡的,當時她還聊得正嗨,怎麽也要今天早上睡的吧。”
龐倩說:“這次是真的有陷進去了,你說這個戀愛怎麽就發展的這麽快呢?”
季柏柏說:“我怎麽知道啊,我都沒有戀愛過,你都戀愛過多次的都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龐倩說:“這個已經不是用經驗可以判斷的了,韋笙芝的事情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
季柏柏說:“那是,韋笙芝的每件事情都是那麽的出人意料。”
龐倩說:“這個小孩絕對不是好人,你看臉皮多厚,多滑。”
季柏柏說:“就是,油腔滑調的,一看就是在社會上待慣了的人,肯定不是學生。”
龐倩說:“你說那個學生我就一直在納悶,你說那個彭翔是不是腦袋有病啊,好好的一個一本學校結果考了一個二本的研究生,是不是有病。”
季柏柏說:“這個事情我從一開始就想說來著,他最差也能考他們學校啊,怎麽會去二本的學校呢?不是缺心眼就是腦袋裏少根筋。”
龐倩說:“是不在在腦袋裏打羊胎素了,要不然怎麽會沒有溝壑呢?”
季柏柏說:“沒錯,絕對是打了去皺針了,怎麽看都不是研究生,你看看每天都是白天的時候沒有時間,晚上固定的十點之後有時間,肯定是工作的。”
龐倩說:“我也覺得是,還說研一的每天都要上課又多忙之類的,騙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