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孫曉梅打來電話,說:“我出車禍了。”
韋笙芝說:“怎麽回事啊?”
孫曉梅說:“我去買票來,可以在路上就莫名其妙的摔倒了,然後把門牙摔掉了半個,頭上都流血了,眼角被自行車的車把給碰到了,還好眼睛沒事。”
季柏柏說:“不是吧,這麽嚴重啊。”韋笙芝說:“那你去醫院了嗎?”
孫曉梅說:“去了,有點輕微的腦震蕩,現在還在頭疼呢,牙可疼了,都沒有辦法吃飯了。”
韋笙芝說:“那你什麽時候來啊?”
孫曉梅說:“不知道,應該在下一個星期吧,我都給老師請假了。”
韋笙芝說:“不行啊,你要早一點來,我的鞋忘在家裏了,還有我的書。”
孫曉梅說:“我看看吧,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著。”
韋笙芝說:“你可要早點回來啊。”
掛了電話,季柏柏說:“怎麽還摔著這麽嚴重呢?”
韋笙芝說:“不知道啊,不過這個星期應該回不來了。”
季柏柏說:“真是的,回來這麽早也沒什麽用,在家裏還能吃好一點,補充營養。”
韋笙芝說:“可是我沒有鞋了。”
季柏柏說:“你就省省吧,你的那雙鞋從夏天穿到冬天,一年四季都是那雙,你就買一雙新的不行啊?”
韋笙芝說:“買什麽樣的啊?”
季柏柏說:“你去專賣店買一雙稍微好一點的,還舒服,還不臭腳,你看看你的鞋多難看。”
韋笙芝說:“我沒有那麽多錢。”
季柏柏說:“怎麽沒有錢啊,你家的彭翔不是還買鴻星爾克的了嗎,你也可以買一個啊,再說了比你的那雙鞋也多不了幾十塊錢。”
韋笙芝說:“再說吧。”
季柏柏說:“你說的書是怎麽回事啊?”
韋笙芝說:“是我借的那個,我忘記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