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草芥吃完了早餐。
“你自己說吧!”文禦放下手中的書。
“他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草芥低下頭。
“我跟你說過的。”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他,也許他隻是有什麽事,過幾天就回來了”草芥打斷文禦的話,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為了平複文禦的心情。
“他給你電話了嗎?”
“沒有。”
“既然自己要走,為什麽連個電話都沒給自己的女朋友,這樣的人就不值得”文禦語重心長。
“也許隻是。”草芥不相信紀文竟然什麽都不說就這樣與她斷絕聯係,他一定是有事出去幾天而已。
“難道連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文禦一陣見血,草芥霎時臉色蒼白。
“哥”難道就不能讓她心裏舒服一點嗎?
“別怪哥說的太狠,但凡他在乎你,他就不會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
“我知道”草芥淚如泉湧。
“放棄他吧!這是我第一次對你說這樣的話,也是最後一次”文禦遞紙巾給她。
我是不是應該放棄你呢?那串熟悉的號碼漸漸的變成了空號,草芥原本還存有一絲希望的心也漸漸的冰冷,如果真的要放棄,那麽為什麽不直接說明白,而要選擇一個人離開,至少應該把她狠狠的丟棄,而不是默默地走掉。
心上像是被人紮了一個窟窿,用上好的藥,卻又在開始結痂的時候又慢慢的撕裂,然後更疼,周而複始,直到開始感覺麻木。
下雪了,今年的雪來的格外的晚,也許它也是在等待那個說好要走到白頭的人,草芥的心空蕩蕩的,隨著這場雪的下來越發的冰涼,披上一件外衣,走出家門。
這個路口曾經有他等待的身影,她曾在這裏親吻過他的臉龐,他臉上的驚詫隨後揚起的微笑,好像就還在昨天發生,他是不是也曾撫摸過這顆大樹,是不是也曾站在這裏張望著她出現的地方。草芥撫摸著路口的大樹,雪花洋洋灑灑,散在她的頭發上,她的發越來越長,他還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