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以為我是最幸運的,可是,我卻不知道,那些幸運都是你的安排,沒了你,我什麽都沒有。
展子歌擦完了頭發,怎麽都找不到吹風機,隻好來到浴室門口說:“我找不到吹風機,在哪裏啊?”
湯文輝在浴室裏偷笑著,說:“吹風機啊,等會我給你找找啊,現在我也找不到。”
展子歌也沒有懷疑,湯文輝匆匆洗完了澡,自己也不能讓展子歌感冒了不是,湯文輝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展子歌的頭發包著毛巾,就像是下地的老農民一樣,湯文輝說:“你沒有找到吹風機啊,等我給你找啊。”
展子歌坐在沙發上,看著湯文輝到處去找吹風機,展子歌說:“找不到就算了,一會就可以幹了。”
這裏的話剛說完,湯文輝就拿著吹風機過來了,說:“坐著不要動,我給你吹。”
展子歌不敢相信的看著湯文輝說:“好吧,不要給我吹成貞子就可以了。”
湯文輝撇撇嘴,說:“不要小看你親愛的,我的發型可都是自己做的,難看嗎?”
展子歌看了下湯文輝根本就看不出發型的頭,說:“好的,我相信你,吹吧,不要給我吹焦了。”
湯文輝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抓著展子歌的頭發,仔細的吹著,柔軟的發絲在自己的手上,湯文輝覺得自己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洗發水的香氣飄蕩在鼻子前,這一切都像是最好的香氛,讓人不由自主的情動。
湯文輝看到展子歌的頭發已經吹得差不多了,而自己的忍耐力也差不多到極限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展子歌卻沒有注意到這些,隻是覺得有一個人給自己吹頭發挺舒服的,感覺像是媽媽一樣,格外的安心,所以在湯文輝給自己吹頭發的時候,展子歌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
湯文輝看著展子歌毫無防備的樣子,覺得自己真是個哄騙小白兔的大灰狼,真是太不純潔了,怎麽可以亂想,快想想柳下惠,可是自己怎麽想,怎麽覺得這個柳下惠不正常,怎麽可能做到坐懷不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