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夏又一次的躺在**,就像三年前一樣。不過這次,心比上一次還要痛。
腦海中不斷地在浮現出這三年來他們在一起的樣子。
齊問天自從她考入他的附近後,齊問天就一改當初的冷淡,對陳初夏是格外的熱情。那種熱情,陳初夏感覺自己還真是招教不住。陳初夏的心也就更加的招架不住了。
沒有這些美好的回憶,陳初夏相信自己也不會對他的欺騙感到心如此的疼痛。
陳初夏最了解的人就是自己,她是一個對任何事情都是三分鍾熱度的人。若不是齊問天主動的又湊上來,她或許早就已經忘記他了。
當初決定的應該忘記,現在這個時候忘記也不晚。
陳初夏最終還是戰勝不了心中的想法,躺在**一睡不起。
夏女士站在門口聽了一會,裏麵沒有任何的聲音。心裏有些不放心,用手砸了砸門。
“初夏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不出來啊!”
陳初夏的腦袋現在是一盤亂,她用力的扣著腦袋,對媽媽說:“媽,你不要喊我了!我沒事!你就讓我睡上三天三夜吧!”
夏女士沒有接話,下了樓。
半個小時後,夏女士又一次的站在她的門口,悄悄的聽了聽。她聽到了敲鍵盤的聲音。
說明初夏她沒有睡覺!
夏女士下樓,給安太太打了通電話。
“喂!老安媳婦。我女婿在家嗎?”這麽多年了,他們還是沒有改變互相稱呼對方為親家的習慣。
“在呢在呢,剛剛帶了一個畢業班可把你的女婿給累壞了。我兒媳婦現在怎麽樣?”安太太也回問她。
“你可別提了,你這兒媳婦也不知怎麽回事,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她說考完試要睡上三天三夜,可是現在睡個什麽勁啊!你說現在成績都出來了,睡得是哪門子的覺?”這麽說,夏女士還真是挺過分的,連自己的女兒的名字都不叫,直接稱呼你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