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尹文哲說了好多的往事,心也慢慢的疲倦下來。等睡一覺清醒過來的時候,腦子裏有一絲光芒閃過。我突然想起一個地方。喬裝打扮一番,才敢出門。
上次被狗仔隊在街頭拍到的相片,毫無疑問,已經上了娛樂報。標題是:“白氏集團董事黯然失色,獨自在街頭彷徨”。真是索然無味的報道,相信無人會對它有興趣。但這次我必須謹慎點,不能再讓這些記者說長道短了。
帶上工具,獨自乘車往那個公園趕去。我突然就很想去那個地方。漫步走在那,卻有種莫名的哀傷。不知道是我天性如此還是現實所致。走到那棵高大的許願樹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看著那棵樹,撫著樹幹上縱橫交織的紋路,心裏卻是陣陣心酸。眼神也不自主的黯淡下來。
在樹幹上靠了好久,看旁人許願許了好久,我才清醒過來。提起步伐向另一邊走去。我站在長若遊龍的隊伍後麵,耐心等待,卻絲毫不著急。輪到我的時候,我輕輕的在紅布條那寫下三個字:忘了我。然後起身用力的把它拋出。
隻可惜,當它即將掛上樹枝的時候,一陣風猛吹,掉了下來。我眼睜睜的看著它掉了下來,無能為力。紅布條掉了下來,也就意味著這個心願很有可能不會實現了。
我又在附近徘徊了好久,才慢慢的走回許願樹下。然後直直的往前走,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好不容易走了三百多步,卻一下子被幾個嬉戲的小孩推到
。
我很無奈,站起來拍拍塵土,往回走,重新來過。這次倒是順利的走了520步,一步也不差。我緩慢的蹲下來,像是做神聖的洗禮一般。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鏟子,一把一把的挖著。
這裏的每一粒塵土,似乎都沒有變。泥土本來就應該不變。等我挖了老半天,挖的額頭都出汗了,才隱隱看到玻璃瓶的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