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沒等薑芳菲女士發問,樓麗就主動交待:“媽,我臉上的傷是拉架的時候被波及到了。”
“拉架?”
“對呀,你知道肖琪這家夥很衝動的,她和學校一個同學打起來了,我上前去拉架,然後混亂中就挨了兩下子,不礙事的。”為了打消薑芳菲女士的懷疑,樓麗將肖琪拉出來當墊背,而且一股腦的將一路上想好的借口說了出來,生怕自己一停頓,就被福爾摩斯·薑芳菲看出破綻。
薑芳菲女士是知道肖琪的,從小學的時候她和樓麗就要好,好幾年的朋友了,所以沒有疑心其他,隻是擔心的問了句:“自從和那所私立學校合並以後,我發現你狀況百出啊,上幾天見義勇為下河就同學,今天又拉架,明天你還想幹點什麽?”
見薑芳菲女士的重點不在她臉上的傷,樓麗就鬆了一口氣,道:“學校合並了以後,兩個學校之間的學生要相互磨合一下嘛,有狀況也是在所難免的,媽,我保證以後盡量少出狀況。”
“不是少出狀況……”
樓麗馬上接話:“是不出狀況!”
薑芳菲女士給了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再有下次,我就考慮給你轉學。”
“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四隻手指對天發‘四’。
樓麗以為這件事到此就結束了呢,誰承想薑芳菲女士已經轉了一半身,又轉了回來:“咦?你書包呢?”
“啊?忘了。”樓麗一拍腿,表情做的真真的。
薑芳菲女士伸出手指,恨鐵不成鋼的點著樓麗的肩膀:“你呀你呀,怎麽不把你自己忘在學校呢。”
樓麗傻站在那一臉懊惱。
薑芳菲女士臉一冷,其實是看著女兒脖頸上的傷心疼了,所以臉色很不好,口吻也嚴厲了些:“過來,傻站在那幹什麽,擦藥!”
呃……她媽說話的口吻怎麽和梁楚這麽像,屁顛屁顛過去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