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收到邀請函才過來的了。”胡尚說的洋洋得意,還真別說,這小子穿上白襯衫、黑西褲,球鞋變成皮鞋,還真有幾分候補男一號的意思。
樓麗嘖嘖的打量著胡尚,道:“不錯嘛,像模像樣的。”
事實證明,胡尚是不能誇的,她剛說一句誇獎的話,他就下巴就快抬到天花板上去了:“那是自然,沒辦法,底子好。”
為了不讓他太過臭美,樓麗又接著說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說,你要紮一個領結,還真是像個服務生的模樣。”
“你不愧和肖琪是朋友,如出一轍。”胡尚翻著白眼說。
肖琪在一旁嘻嘻的笑著,挽住樓麗的胳膊:“我方才也是這麽說他的。”
“你看吧,這叫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你少在那自我感覺良好了。”樓麗含著笑對胡尚說。
三個人能一起這樣說話真好,好像又在學校一樣,讓樓麗覺得親切、放鬆。
胡尚也一笑,一排小白牙在燈光下閃著光。
“說真的,你怎麽收到邀請函的?誰給的?”樓麗挺好奇這個問題的。
“要麽怎麽說你和肖琪不愧是朋友呢,她一見到我也是這個問題。”胡尚搖著頭沒辦法的說。
肖琪側頭對樓麗說:“他說是梁楚給的。”
“梁楚?”樓麗有些詫異:“他和你很熟嗎?”這句話是問胡尚的,也沒見他平時很梁楚說話呀。
“你別管熟不熟,反正是他給我的邀請函。”胡尚又開始得意洋洋的。
肖琪道:“依我看,應該是龍雷讓梁楚邀請一些他的朋友過來玩,梁楚在本市也沒什麽朋友,扔垃圾箱裏了,他翻出來的。”肖琪一
說話,自然是少不了埋汰他。
胡尚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辯白,肖琪和樓麗都會埋汰他到底的,索性就說:“隨你怎麽想,反正我來了。”
他這麽一說,樓麗和肖琪就失去了追問他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