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無天日的天牢內,葉淩不屑地望著眼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曹興,眼神無比輕蔑。
當日他穿越而來,曹興自覺勝券在握,竟敢去輕薄蘇蒹葭。
如果不是自己反應的快,蘇蒹葭已經被這賊子玷汙了。
那日他還高高在上,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被架空的昏君,還能絕地翻盤。
此時攻守易形,殺他如屠狗耳。
“朕的女人,也是你這等雜碎……能妄議的?”
“你說,若是在曹忠眼前淩遲你,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葉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冰錐,狠狠鑿進曹興的腦海!
那冰冷的殺意,遠比任何酷刑更讓他膽寒!
就在曹興感覺意識即將徹底沉入黑暗的深淵時,扼住咽喉的鐵鉗驟然鬆開些許。
“咳!咳咳咳——!”
“嘔……”
曹興如同擱淺的魚,劇烈地咳嗽幹嘔起來,涕淚橫流,貪婪地大口呼吸著帶著血腥味的惡臭空氣。
每一次吸氣都牽扯著全身的傷口,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葉淩並未退開,反而微微俯身,湊近曹興那因痛苦和恐懼而扭曲的臉,聲音如同地獄毒蛇的嘶鳴,冰冷而致命。
“曹興,你可知你父親……為何至今按兵不動”
曹興咳得撕心裂肺,聞言下意識地抬起驚恐的眼睛。
葉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緩緩說道:“他在等朕殺盡忠臣?等朕耗盡民心?”
“不!”
“他在等一個借口!一個能讓他名正言順坐上龍椅的借口。”
曹興的瞳孔猛地放大,呼吸再次變得急促。
“而你,”葉淩的聲音陡然變得無比刻毒,如同淬毒的匕首,“和你那個自以為的弟弟曹玉,兩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一個色膽包天,竟敢染指朕的皇後!另一個利令智昏,闖宮逼朕,妄圖挾天子以令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