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伸手抓住蘇嘉覓的兩隻手腕將人往前一帶,適當的曖昧距離下,他鉗製住蘇嘉覓的手腕將她的兩個胳膊背了過去。
男女力量懸殊下,蘇嘉覓像隻驕傲的天鵝昂著脖頸,挺著傲人的胸脯在霍硯舟的俯視下,她神情詫異又局促。
“你幹什麽,放開我!”
蘇嘉覓的掙紮於事無補。
霍硯舟卻饒有興致地盯著她,“我咬哪好?”
蘇嘉覓緊繃的小臉泛紅,“霍總要是不想要鼻子了,就盡管來咬我!”
這個姿勢,隻要蘇嘉覓腦袋頂上去,鐵定能把霍硯舟英挺的鼻梁搞成“二級殘廢”。
“這回不當兔子,改做勥牛了?”
霍硯舟舌尖抵了下口腔壁,語氣陰惻,“你要是不想要從陸北那敲來的錢,你盡管叫!”
蘇嘉覓一頓,她想不通霍硯舟怎麽知道她又從陸北那搞了一筆錢?
“那是我動手教訓渣男的手續費,怎麽能算我敲的?”
蘇嘉覓理直氣壯卻很有分寸地放低了聲音。
霍硯舟嘴角漾笑,“還真被我猜中了。”
他氣息逼近蘇嘉覓,眼中盡是她嬌小鼻翼上的那顆黑色小圓痣,似曾相識的觀感與感覺,讓他又迫近了她幾分。
“這麽怕陸北,因你怕露餡!”
霍硯舟幽深的眼眸掠奪蘇嘉覓的麵容、脖頸還有白色襯衫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鎖骨,“轉股協議沒簽,錢沒到手,你不敢喊。”
蘇嘉覓瞪了眼前拿捏住她痛點的狗男人。
她微微偏過頭,“你想咬哪?”
霍硯舟一怔。
他嗤笑,“你這麽愛錢?”
“我的錢,我不愛,難道我還讓別人替我愛?”
蘇嘉覓翻了白眼,瞪霍硯舟的明知故問,“我的錢是我親兒子,我不能讓他們跟後爹跑。”
如此清新脫俗的貪財說法逗笑了霍硯舟。
聽到霍硯舟的悶笑聲,蘇嘉覓轉過頭報以燦爛微笑,“霍總,您人最好了,大人有大量,就饒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