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和協醫院。
畢盛克一臉希冀地看著對麵正在看CT的教授,畢雲濤更是緊張到身體微微顫抖。
這可是關係他能不能做男人的問題,而且這裏也是最後的希望了。
自從上次在餐廳和陳陽不歡而散後,畢盛克便帶著兒子到處求醫。
周濟川幫他們約了鄭教授的時間,結果鄭教授的結論和其他人一樣,看不出病因。
明明一切機能完好,但就是不行。
讓他們去和協看看,他可以幫著聯係一下這方麵的著名教授,蔣德馨。
“蔣教授,我兒子這病能治好嗎?”
畢盛克心中也有忐忑,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如果治不好,豈不是沒人傳宗接代,難道真要我再生一個?
蔣德馨推了推眼鏡,“你兒子的病是我從業這麽多年來見過的最特殊的案例。”
他用筆在觀片燈CT影像上的一處畫了個圈,“海綿體血管造影完全正常,睾酮水平甚至高於平均值,但神經元信號傳導在這裏……”
蔣教授停頓了一下,指著用筆畫出的圈“被什麽東西給阻斷了。”
“這種情況,現代醫學是查不出原因的。”
畢雲濤猛地捏緊了拳頭,畢盛克也額頭青筋直跳。
都是陳陽搞的鬼。
畢盛克深吸口氣道:“蔣教授,那您能治嗎?”
蔣德馨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從桌下櫃子裏拿出一本古籍影印本,封麵印著【針灸大成】四個字。
蔣德馨翻到其中一頁,“這書裏記載過類似病例,名為鎖陽術,用銀針截斷足厥陰肝經,你們這是得罪了一位中醫高手啊。”
畢雲濤皺眉“他沒有用針紮我啊,隻是踹了我一腳。”
畢盛克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已經清楚了來龍去脈,這事說起來還是怪他兒子,如果不去找那女主播,屁事沒有。
他再次道:“蔣教授,你既然知道病因,也能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