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院中,王彪帶著十多個打手齊齊給陳陽父母鞠躬道歉,震驚眾人。
這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
特別是張二狗,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不是應該讓陳陽過來跟我道歉嗎?怎麽現在是彪哥去給陳陽父母道歉了。
還有剛才陳陽喊彪哥什麽?
彪子!!
這樣的稱呼是陳陽能喊的?
但王彪不僅不生氣,還跑過去給陳陽賠笑,張二狗隱隱覺得有些不妙,而且現在他異常地顯眼。
王彪帶著手下跑陳陽那邊去了,就他一人站在門邊,剛剛他這邊還人多勢眾,轉眼間就孤零零一個人了。
“陽哥,我真沒想到是你。”
王彪有些忐忑地開口,雖然他比陳陽大,但這聲哥叫得一點不違心。
監獄裏的人都知道陳陽有多厲害,都被打怕了,而且還被逼著紮針灸,讓陳陽練手。
陳陽現在針灸認穴快準狠,都是在監獄裏拿這些犯人練出來的。
“我知道,你如果知道是我,也不敢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陽開口。
王彪立即轉身惡狠狠地看著張二狗。
這個狗東西,居然連陽哥都敢招惹,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給老子往死裏打!”
“今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張二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踹翻在地。
拳頭、皮鞋雨點般落在他身上,疼得他滿地打滾,哀嚎連連。
"彪哥!彪哥饒命啊!"張二狗抱著頭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彪陰沉著臉站在一旁,不但沒喊停,還親自上去補了兩腳:"狗東西,連陽哥都敢惹?活膩歪了是吧!"
陳陽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觀,王寡婦害怕又好奇,聽著張二狗慘叫還很解氣。
陳江河老兩口則完全看傻了,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剛才還凶神惡煞的一幫人,怎麽轉眼就對自己兒子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