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和季風跪於地上道:“屬下失職。”
大概是猜到裴凜川此刻的心情不錯,二人的認錯態度並不謙恭,甚至有點敷衍。
裴凜川怒聲斥責,
“當然失職!如若不是本王尚未完全喝醉,謝小娘子現在,已然是本王的刀下亡魂。”
想到昨夜,裴凜川還是覺得後怕。
如果當時,他沒有問一句,而是直接一劍飛刺過去,那後果該是如何。
玄羽和季風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是屬下們考慮欠妥了。王爺恕罪。”
裴凜川念在他們一心為主,倒也沒有真罰他們。
隻一番指責敲打,最後又道:
“今後行事,務必嚴加考量後,再做決定。切不可做出任何有可能傷害到謝小娘子的事,你們可記住了?”
玄羽和季風應下。裴凜川又接著道:
“本王已將月牙玉墜給了她,騙她說是進門可用的信物。之後,你們也不必同她做戲了。”
玄羽大驚:“王爺,那塊玉可是你的生母......”
季風忙在一旁扯他的衣袖,攔下他接下來的話。
就算是王爺的生母留下的唯一物件又怎樣。王爺既已送人,又豈容他們這些屬下們置喙。
玄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他抿起唇,調整好情緒。不再多說。
季風趁機扯開話題,問起謝綰姝的康複情況來:
“王爺,謝小娘子的身體可還有礙,需不需要想個辦法,再為其送幾副藥過去?”
裴凜川擺手,“不用,本王看著,她風寒的症狀倒是全好了。”
之後,他又想到謝綰姝昨夜沒多一會兒就氣喘籲籲的狀態,
再次開口道:“隻是,其他方麵,好像還有待加強。否則,子嗣難為。”
季風立即領悟。“補虛這事兒,倒是也急不得。最好的方法,是藥熏,潛移默化的,反倒能事半功倍。”
這也正符合裴凜川的意:“那便於每日夜裏,將這藥熏置在本王的房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