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月泠一行人到了。
隻見村長家門口圍滿了人,熱火朝天地對院子裏指指點點。
“你說那狗剩偷錢真是顧塵讓的?”
“嘖,我覺得不像真的,顧塵是個好孩子,可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還考上了秀才,怎麽可能指使狗蛋去偷那點銀子?”
“那可有一兩銀子呢!”
“你沒聽說顧家老三去縣裏治腿了嗎,那得用多少銀子?顧塵可憐呐,老二不在家,這一大家子就指著他呢!”
“我還聽說,顧家多了兩個男人!你說顧家那小丫頭也到年齡了,不會是給她說的親吧。”
“我看八成是,她嫁出去還能換點彩禮呢!”
眼見著她們越說越離譜,顧母氣得大罵,“都給我閉嘴,成天講究別人家的事,也不怕閃了舌頭!”
“咋的!做出來還怕旁人說啊!”胖女人啐了一口,“你家顧塵教唆狗蛋去偷人家銀子,是小偷!我看啊就該下大獄!”
“你說誰是小偷呢!”
顧母氣得要上去撕她,胖女人也不甘示弱。
“顧塵就是小偷!你們一家子都是賊!”
胖女人那體格子頂顧母兩個,一邊撕吧,還一邊罵人,什麽難聽說什麽。
顧月泠聽得怒火中燒,牙冠咬得吱吱作響,她一把將對方扯開,把顧母護在身後。
“四哥,你扶著娘。”
顧月泠把顧母交給顧鐵牛,然後死死瞪著麵前的女人,毫不猶豫地上去給了她兩個嘴巴子。
“啊!”
女人大叫一聲,一手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盯著顧月泠,她活了這麽多年,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打了?
眾人也是唏噓聲一片,顧月泠冰冷的目光掃過去,“怎麽樣,還有誰想試試嗎?”
原本指指點點的人瞬間住了聲。
他們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顧月泠盯著胖女人惡聲道:“再讓我從你嘴裏聽見一句我家的閑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