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陸雲初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顧月泠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畢竟是親三哥,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哄了好半天才好。
吃過晚飯,顧月泠給他們一人倒了碗豆漿,就沒給謝安倒。
謝安下午的時候就沒喝著,這會早氣得火冒三丈,顧月泠就是故意的!
他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結果他一口都沒有,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顧家人除了顧月泠在檢查缸裏釀的酒,其他人都回屋了。
謝安拿碗湊過去,冷道:“給我倒一碗。”
“你自己倒,我沒空。”
謝安切了一聲,自己倒就自己倒。
他正美滋滋地大口品嚐時,就看見顧月泠狗腿地問陸雲初還要不要再喝一點。
果然有問題!
顧月泠這女人,在故意接近他家主子!
他這次學聰明了,特意多觀察了幾天,那雙眼睛有事沒事就盯著顧月泠。
顧月泠才沒空管他,忙著給酒蒸餾,顧鐵牛在家裏幫她燒火。
一百斤的苞米經過蒸餾過後,一共裝了整整五個壇子還剩了一些。
五壇子酒要給百味樓的趙掌櫃送去,還剩一些散的,顧月泠又分出了一個酒囊的量,剩下的就留給顧父在家喝。
陸雲初本來在用木棍圈雞窩,看顧月泠忙前忙後地就入了迷。
本來釀酒沒什麽稀奇的,但顧月泠的做法實在特別,釀好的酒經過這麽一弄,香味濃厚。
他現在對這裏的一切都充滿稀奇。
顧月泠從廚房出來,就對了陸雲初直勾勾的目光。
陸雲初被抓包,耳尖悄悄紅了,連忙低頭圈雞窩。
顧月泠嘿嘿笑了兩聲,覺得自己實在罪惡,竟然讓高高在上的男主圈雞窩。
“怎麽了?”陸雲初有些不自在。
“沒什麽,就覺得你活做得特別好。”
顧月泠把酒囊遞過去,“這是你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