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村中,寧暉回來後便與王叔湊在一起,避開幾人低聲商議。
從他手中接過那錠銀子,王叔驚疑不定:“你的意思是……那出手之人與衙門有關?”
撿到的這錠銀子上,赫然刻著鑄造時間、來源、重量等關鍵信息,而這些信息無一不表明此錠銀子出自東山鎮縣衙!
如此驚人的消息,讓王叔心中越發恐慌:“田忠林已成喪家之犬,新任知縣在十天前剛好上任。”
“該不會,這任知縣比田忠林還要過分,竟是明目張膽搶劫了?”
“應該不是他。”
搖了搖頭,寧暉凝聲道:“田忠林由三皇子親手查辦,如今已無反複可能,應是其他與衙門有關之人,悄悄動手。”
“王叔,明日就勞煩您派人或者親自將這錠銀子送到鎮上,看看是否對破案有所幫助。”
這幾日因為三皇子與何蓮兒,他都沒怎麽好好進山打獵,如今家中花銷還在吃之前賺來的銀子。
再不打一些獵物回來,恐怕隻能坐吃山空。
與王叔告別後,寧暉就坐在屋中,教劉阿雲與六個少年讀書識字。
恢複一些的何蓮兒見狀,麵露驚訝之色:“恩公居然不嫌棄女子讀書識字?”
“這與其他男子,多有不同!”
“何姑娘說笑了。”
聞言,寧暉示意劉阿雲幾女繼續練習筆畫,他則走到門口:“這世上,從未有律法規定女子不能讀書,隻是礙於一些人的顏麵和某種目的,才約定俗成。”
“在我這兒,不管日後能不能參加科舉,隻要會讀書識字,那就是極好的。”
“恩公不愧是君子,有此胸襟!”
何蓮兒開始對眼前男人感興趣了,便提出一個要求:“恩公,你看阿雲妹妹他們暫時不需要教導,這幾日我在屋中有些悶了。”
“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請恩公陪我四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