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應欲語肚子又有點疼。
梁至嶸給她揉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第一個動作就是轉手腕。
不過,他倒也沒說什麽。
應欲語緩緩睜開眼睛,在**伸了很大一個懶腰,她看著從浴室裏出來,走到床尾穿襯衫的男人,不禁用手掌托起了腦袋。
細細欣賞著。
是誰老公這麽帥?
是誰老公還每天又出力又出錢的?
有可能是生理期造成的情緒波動,應欲語感歎了一句“梁至嶸,你怎麽這麽辛苦”後,眼尾都漸漸有些泛紅了。
她小聲地抽噎起來。
聽到這動靜聲,梁至嶸連手中的領帶都不打了,立刻坐到床邊,低聲問:“怎麽突然哭了?”
“是心疼我心疼成這樣嗎?”
——“不是。”
應欲語回答得並不猶豫,翻了個身抽出張幹淨紙巾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屎,感覺眼睛舒服不少。
她嘰裏咕嚕地說:“我是在感謝小時候的自己。”
“每次看到qq空間裏的那些轉發會幸運一輩子,我都會不辭辛苦地轉發一遍,所以現在才會有這麽好的一個老公。”
梁至嶸愣了一下,聽不太懂。
但是按老婆說的這個意思,應該是在誇他沒錯。
所以他俯下身,在應欲語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一下還不夠,他的手慢慢托住身下小姑娘的後腦勺,一點一點,加深著吻。
“唔……”應欲語小小地抵抗了一下,覺得昏天黑地,還好她腦子裏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趁著換氣間隙,開口道:“梁至嶸,上班要遲到了。”
她死都不要讓學校白薅她五百塊全勤獎。
要學校破產!!!
出了偷手鏈的那檔子事情以後,梁至嶸也不裝了,早上直接把應欲語光明正大地送到學校門口,不忘囑咐她多喝水、按時吃飯。
跟送自己的女兒沒什麽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