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湯的氣味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應欲語聞了一會兒,倒也聞習慣了。
她突然靈機一動,拽著梁至嶸的手臂說道:“或者,我們也可以說我們就是不知道怎麽生小孩呀,小時候的課本上又沒有教過。”
“誰催生催得最厲害,誰就來給我們現場教學一下好了。”
用魔法打敗魔法。
說不定,還是“老師們”先懷上呢,也就沒有閑工夫管她和梁至嶸了。
梁至嶸被晃得稍有些暈,勝在他身體素質好,一會兒便壓下了體內的燥熱感。
聽著應欲語的碎碎念。
他回答道:“我覺得還是上一個方法好一點。”
應欲語一愣,臉上的小聰明僵硬住。
——誰讓這個男人真的比較起來了?
而且那一邊脫一邊往房間裏走的方法。
真的體麵嗎?
驀地,她挺直的後腰上虛虛扶上了一隻手掌,若有若無地在她的肌膚上打著圈。
有點發癢,也有點曖昧不清。
應欲語還沒來得及說話,梁至嶸直接就勾住她的腰,將她帶進了懷中,然後在她耳畔邊低聲解釋道:“因為你老公還挺會的。”
“哪怕是一百種花樣也不在話下。”
他現在怎麽會這麽不正經!
和平常那副禁欲克製的老幹部形象完全大相徑庭。
應欲語兩邊臉頰上都迅速染上了一片緋紅。
看著男人離她的手近在咫尺的側臉,真的很想上去扇一巴掌。
但是又怕——把這個大、變、態給扇爽了。
她現在活著,真是全靠一腔熱恨。
畢竟周圍連一個正常的人類都沒有了。
飯局結束時,天色已經漆黑。
院子的花叢中閃爍著螢光,如同在夜色裏跳躍。
梁母很客氣,起身從餐廳離開以後,一一挽留即將離開的親戚們在梁家住下一晚,說是客房很多。
眾人心裏都很清楚這不過是場麵上的客套話罷了,所以誰都沒有留宿,最後與她擁抱一下,便開著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