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仁想起昨天晚上魏承安找他喝酒,當然他喝酒魏承安以水代酒,那過程中說過的池音上南益市跟蘇舟借錢的事,就很好奇,不過,吳仁好奇的事另外一回事。
就向她打探蘇舟。
大家都是熟人,池音就把池正剛資助蘇舟讀書的事大概講了下,以及把這幾天在南益市得到蘇舟的幫忙都講了下。
吳芳聽得直點頭,忍不住誇,“這蘇同誌可真是熱心腸,又幫你找門路又找律師,這年頭這樣的好人可不多,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池音點點頭。
吳仁腦子裏想的卻是,池音去南益市的那幾天,夜裏都是去蘇州家裏睡的,追著又問,“那個蘇同誌的爸媽應該很好相處吧?”
池音說,“他家裏就他一人。”
哦,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聽起來就莫名的刺激。
吳仁腦子裏胡思亂想了很多畫麵。
他幹咳兩聲停下來說,“你們自己去找班級吧,我突然想起有點急事。”
說完腳底抹油似的,直奔幹部職工宿舍,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爆炸新聞傳給魏承安聽。
池音路過幹部辦公樓時,她停下來對吳芳說,“你等我一下,我去送個東西。”
隻是剛踏上樓梯就被走過來的幹部嗬斥,“這裏不是學員閑逛的地方,回去!”
幹部立刻上前,在樓梯口把池音攔下,池音抬眼,麵帶誠懇的說,“我上去送個東西,很快就下來。”
幹部冷峻的搖了搖頭。
池音想了想,“那請問可以給我個信封嗎?”
幹部同意了,轉身往一樓招待室裏去,不多久拿著一隻空信封遞給池音。
幹部盯著池音,以防她搞小動作。
池音背對著幹部,從肩挎的帆布包裏拿出折疊得整齊的報紙,快速的塞進信封裏,拿出備用的鋼筆在封麵寫了一排字。
她看到招待室門口有個郵筒,她用舌頭舔了舔封口,粘緊後將信封投入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