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良臉上的表情從不敢置信漸漸轉為震怒,心裏的那些討好池音的話,在看到這份文件時都消失殆盡了。
他從未打過池音,池音卻以家庭暴力起訴離婚,還申請什麽狗屁的人身保護令。
原來池音跑到婦聯,是讓婦聯出麵協助讓他簽字啊。
魏成良手緊緊的攥住文件,池豔在他身側急得跺腳說,“姐夫,你快去跟姐姐道個歉吧,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升級到動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呀。”
“我沒打她!”魏成良咬牙瞪向池豔,池豔裝作被他這凶相的樣子嚇到了,怯怯的鬆開手。
魏成良邁著顛亂的腳步走到池音麵前,抓住她肩膀猛地一推。
砰!
池音後背重重的撞在木椅上,撞得脊梁骨隱隱作痛。
她抬頭與魏成良對視,“還真是膽大呀,在婦聯都敢打人,也不怕被對麵的派出所抓了去?”
“我還怕被抓嗎?我都沒有打你,你居然報假警說我家暴你,池音,你好歹毒的心啊!”
“你說我報假警,誰信呢,那天晚上就我和你,你倒是拉出一個人來作證呀,總之,我現在手裏有報警回執單,我也起訴成功了,魏成良,你就等著法院定奪吧。”
“你!”魏成良氣得,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你這是要毀我啊!”
“我毀你?魏成良你錯了,是你自己毀了自己,哦,不對,應該說是池豔毀了你,要是她那天沒有光屁股躲在你懷裏哭哭啼啼,就沒有後麵這些事情,你說,是不是她毀了你呢?”
“姐姐!”池豔突然就跪了下來。
她不僅下跪,還哭哭啼啼的我見猶憐的模樣,“我知道你記恨我,我不該讓姐夫救我,是我的錯,
要怪就怪我,要恨就恨我,
姐夫這幾天一直在擔心你,他吃不好睡不好,他的心裏隻有你,
求求你和姐夫不要離婚,求求你把保護令撤了吧,把離婚起訴書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