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遠離了欲清宗的範圍,那股背後發寒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宛如附骨之蛆,叫他們不得安寧,不管是沈天還是白芷,眼神當中都充斥著凝重。
夜晚山間的氣溫更低,白芷隨手射出一朵火苗,點燃了地上的枯枝,兩人坐在火堆旁。
白芷心事重重的開口,“無間的擊殺令已經很久不曾出現,為何這次你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沒有人敢假冒無間,他們承受不了恐怖的報複,所以擊殺令如假包換,絕無仿製的可能。
沈天並沒有回答,想起了先前先前天舒的古怪之處。
天舒一直將自己囚禁於桃林,忽然放他出去,當時沈天以為這又是天舒的陰謀,背後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當時他並沒有想著逃跑,而是打算看看天舒葫蘆裏賣什麽藥。
如今看來,莫不是天舒早就知道這事,所以讓自己提前走,這樣一來的話就能夠說得通。
但是他和天舒非親非故,天舒為何要幫助自己,說白了他不過就是個爐鼎而已,犯不著和無間這樣的龐然大物對上,這和以卵擊石也沒什麽區別。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交出去。
“實在是不應該啊。”
沈天忍不住喃喃自語,思考得太過入神,連白芷喊了自己好幾聲都沒有聽見。
“什麽不應該,你在嘟囔什麽?”
看著白芷困惑的目光,沈天說出了心中的困惑,“你說有沒有可能,天舒已經提前知道這事?”
白芷第一反應就是否認,“不可能,要是宗主早就知道的話,為何不早做準備,就算宗主和你關係匪淺,至於用全宗換你一人?”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也是沈天想不明白的地方。
他心中有諸多困惑和疑慮,可是如今欲清宗的那些人生死不知,他就算想問也沒辦法問。
“你走的時候難道天舒沒有交代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