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綏已經把腳挪開了,可二蛋整個人還是哆嗦得不成樣子。
秦綏身為軍人手上是沾過敵人的血的,而那種亦正亦邪的震懾力令二蛋滿腦子都隻剩害怕。
而在這一刻,他總算是體驗到了,為什麽別人說秦綏是活閻王了。
他殺過敵人,自己這種小囉囉都不夠他一隻手捏死的。
二蛋又怕又悔,邊哭邊結結巴巴地道歉,可沒用了,秦綏已經被他惹怒了。
等到了晚上,秦綏悄無聲息地把人提走,林素他們不知道他把人帶去了哪兒。
二蛋是家屬院那邊某戶人家的兒子,他整日隻知道偷雞摸狗,跟個混混似的臭名昭著,惹得眾人嫌惡不止。
但因為他有個難纏的娘,所以沒人明麵上針對他。
隻是這次二蛋失蹤這麽多天,不知道是不是秦綏打過招呼了,二蛋他娘居然沒鬧著找人。
過不了不久,林素就從秦綏那裏得知二蛋被送去勞改的事。
秦綏說得輕描淡寫,林素卻知道二蛋的下場應該沒那麽好過。
這不,這天石娟神神秘秘地開口:“我打聽到了,二蛋勞改時那兒不小心被石頭砸爛了,他娘整天擱家裏哭天搶地的,後來被她大兒子訓斥這才沒哭的。”
“他娘好像不管二蛋了,二蛋這下懸了,不過他也是活該的。”
林素點頭深以為然。
做惡事得惡果。
隻是,二蛋傷的地方是不是太巧了些?
……
林素的饅頭生意越來越紅火,衣服那邊卻遇到了點困難。
如果隻是衣服倒是好賣,隻是裙子不太好賣。
隻因她設計的裙子新穎漂亮,但價格太貴了。
一件就要15塊。
供銷社的衣服普遍都是三四塊,最貴的也就十塊,而她們賣的就是15塊高價,家庭條件一般的舍不得買。
畢竟這一條裙子,可就相當於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