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匈奴騎兵也是被戰馬甩飛,整個人都被摔得七葷八素!
方寒一擊之下並無停手,因為隨著這匈奴騎兵的摔倒,另外一個匈奴騎兵也是操著一口不知說什麽的語言,揮舞著長刀轟然而至。
眼瞅著這匈奴騎兵就要狠辣無比的給半跪著的方寒削首,下一刻,隻見方寒詭異的向後一仰,同時腳下踹動倒下戰馬,整個人瞬時被推射出去兩步遠,在地下劃出一道半米多長的痕跡,堪堪躲過這匈奴騎兵的攻擊!
而此時另外一個匈奴騎兵也整裝站起,他憤怒無比的嘰裏呱啦叫了半天。
然後手持長刀,滿臉殺意的衝向一直沉著不語的方寒。
方寒頓時笑了。
“若你騎馬,我還擔憂幾分,但現在你給老子玩步戰……死!”
方寒握緊長刀,不退反進,以前世特種兵實戰刀法,瞅準匈奴騎兵的空門,頓時一陣攻擊!
那匈奴騎兵哪來見過這麽精湛的刀法?
即便他為百戰騎兵,也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就在他慌亂無比的嘰裏呱啦亂叫,即將被方寒斬於刀下之際,另外一個匈奴騎兵則繼續驅馬而來,不偏不倚,便是要以戰馬衝向方寒身軀!
方寒早就有所準備。
他心中發狠。
不退反進。
步戰的匈奴騎兵退下,方寒猛然上跳,手持長刀不偏不倚的紮進了那欲將他踩在蹄下的戰馬眼眶裏!
唏律律!
匈奴戰馬的眼眶鮮血流出,它瞬間發狂一般揚蹄而起!
方寒雖然受了一些衝撞,但腳踏戰馬胸口,憑借反作用力一個落地翻滾,便是徹底泄力。
但即便如此,因為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他體內氣血還是一陣翻湧。
而那原本在馬上的匈奴騎兵,則是如同斷線風箏被戰馬甩了出去。
這獨眼戰馬轉瞬間便是跑遠不見,所幸它跑的方向是豬頭嶺方向,杜知遠等人應該能製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