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沒說話,隻是默數三個呼吸,見張管家等人還站在這裏。
方寒也不猶豫,箭尖一偏,嗖的一聲,長箭飛出,帶著破空之氣,轉瞬即至,半支沒入張管家所騎之馬的左眼眶裏!
唏律律!
張管家的馬被射中,頓時驚了,它先是揚起前蹄,瞬間將張管家甩了下去,隨後,這弓箭傷及根本,這馬頓時倒在血泊中,再也起不來了。
“啊!”
張管家哪裏能料到方寒真的敢放箭?
此時沒有準備,頓時被馬摔了下去,他又不會習武,在地上翻了搞幾個滾才終於跌坐在地。
他披頭散發,一臉驚詫,怒目圓睜,茫然又殺氣四溢的將眼神鎖定方寒。
“你敢殺我的馬!”
張管家狀若吃人。
幾個隨從也驚呆了。
在這鄉裏地界,誰敢跟老張家如此囂張?
他們本身也就是嚇唬嚇唬方寒,可當方寒動手了,他們這些家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方寒卻不管眾人心中想法,淡然拉開第二支羽箭。
他淡然說道:
“剛才隻是一個教訓,再不走,張管家你恐有性命之憂!”
這話說的平淡,可張管家卻聽得非常刺耳,他不由非常惱怒。
事實上,剛才方寒那一箭若是偏上一點,恐怕他的性命危矣!
“你是何人?可敢留下姓名?”
張管家眼睛死死盯著方寒,心中隱隱有著一個猜測,吳玉成死後,豬頭嶺墩台伍長之位空缺,若是一般小卒,萬萬不敢如此對付他老張家之管事。
“豬頭嶺墩台伍長,方寒。”
果然,方寒所言,驗證了張管家的猜測。
“好好好,好一個豬頭嶺墩台新任伍長!今日之事,我張管事記下了!撤!”
張管家費了好大力氣才終於將心中怒火壓了下去,但卻並未平息,而是在發酵,不知何時,便會炸掉,從而波及方寒與整個豬頭嶺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