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劉大人上前一步,幾乎是瞬間就拜倒在地,句句珠璣,“還望陛下查明真相,給駙馬一個公道。”
龍椅之上,皇上揉了揉太陽穴,表情不悅。
這劉之川哪裏都好,就是太過較真,總是能惹得他心情不佳。
“安寧,你說呢?”
他俯視著自己不省心的女兒,緊皺的眉頭昭示著他此刻的不耐煩。
雲書玥聞言隻是掃了劉尚書一眼,輕嗤一聲,“劉大人,你先別急,若是想知道昨夜具體發生了什麽,可以問問方太醫。”
縱使蕭易的嘴再能說,在絕對的證據麵前也是徒勞。
“昨夜駙馬侍妾疑似中毒,我便拿了令牌請方太醫入府為其看病,”她表情依舊平靜,背脊挺得筆直,一身上好的雲錦在她身上乃是錦上添花,“如若劉大人有疑問,可將人找來對峙。”
說罷,她露出難以啟齒的表情。
駙馬侍妾?
群臣互相對視一眼,都被她嘴裏這個新穎的詞給吸引了注意力。
開什麽玩笑,娶公主乃是入贅皇家,沒聽過贅婿還能娶侍妾的啊。
蕭易臉色瞬間青了,他恨恨抬頭,對著身邊的女子怒道:“你說話便說話,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雨柔拉出來當說辭?”
“隻是一句陳述而已,你急什麽?”雲書玥依舊淡定,“劉大人你可看見了,我甚至能允許他一個駙馬擁有侍妾,若不是發生了涉及我底線的事情,我又怎麽會對他動手呢。”
此話一出,劉大人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沒找到反駁的話。
能允許自己的入贅的夫君納妾,在此事上長公主確實挑不出毛病,可他不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
“那駙馬所說您毆打其母又是為何?”他一臉痛心疾首,“正所謂事不及家人,就算駙馬有所不對,您也不該對其母親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