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落下,眾人這才鬆了口氣,但眼神裏仍然不乏厭惡。
聞言,濮陽王鬆了口氣,又想起什麽似的快速發問:“也就是說,這件事並非清瀾所願?”
“是,”慕且霜點頭,“劉小姐也是被控製了心神,所做的一切都是受此人操控。”
濮陽王的一顆心這才放在了肚子裏,他拱手對兩人作揖,語氣恭敬。
“都怪我教子不嚴,這才讓這些人人得以潛進身邊,還望殿下和慕大人留下來吃茶。”
慕且霜淡笑,“吃茶就不必了,在下還要將這毒人帶走審訊,就不多叨擾了。”
說罷,他手一揮,早就待在附近的大理寺官差立刻接手了肖雨柔,押著她就要離開。
肖雨柔自知大勢已去,但仍舊不肯服輸,她怨恨地瞪著麵前的女人,試圖用言語擊潰她,“賤人!你活該沒人要!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說你什麽?他們都說你個被蕭哥哥睡……”
啪——
雲書玥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她冷冷瞧著肖雨柔,將還沒說完的話給打斷。
“肖雨柔,本宮可以賞你待在蕭易待過的牢房,受他受過都刑罰,你覺得如何?”
她語調溫柔,表情卻帶著令人遍體生寒的涼意。
肖雨柔抖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會遭受什麽樣的折磨,一張本就蒼白的小臉變得愈發不安,那模樣看了倒是可憐。
可惜在座的各位並不會對這個蛇蠍心腸的人生出一點憐憫。
“怎麽不說話?高興過頭了都忘記謝恩了嗎?”
雲書玥依舊是笑著,但語氣愈發冰冷,如同積雪般寒冷刺骨。
此話一出,押著她的官差便十分眼力見地將人按倒在地,一顆腦袋緊緊貼著地麵。
這姿態真是卑微到了極點。
雲書玥看著,腦海中卻浮現了上一世的記憶。
肖雨柔不是個善茬,自從自己斷腿後便不斷過來惹是生非,將輪椅踢倒,看自己像狗一樣爬,或者是將蛇蟲放在自己房間,以聽自己慘叫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