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
雲清柳神經質的笑了一下,眼裏全是恨意。
她惡狠狠踹向侍衛,熬了一晚上的她手腳無力,但還是將失血過多的侍衛踹了個人仰馬翻。
眼看著侍衛痛苦地倒在地上,其他人紛紛低著腦袋,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憑什麽啊!你們說憑什麽?”
雲清柳打完人,又舉起銅鏡往地下一砸。
清脆的聲音炸開,眾人皆是瑟瑟發抖不敢答話。
“她雲書玥不就比我先出生嗎?我哪裏比不上她?”雲清柳氣得瞪大雙眼,又發瘋似的將凳子踹倒,“她一個自小在寺廟長大的賤人,怎麽能跟我這種福星相比?”
“我可是受了大儒教導的人,憑什麽父皇要給她這種人派個能掙名聲的事情?”
罵了半天,雲清柳覺得口渴,倒了杯熱茶一飲而盡才露出個陰森森的笑容。
“來人!去給那人送信,讓他提防著點雲書玥,可別讓人輕易抓到了把柄。”
說完,她冷冷地笑了,素來明媚的臉上是與她風格不符的恨意。
下麵的仆人已經快暈過去了,隻有她還帶著滿腔的怨氣。
“我倒要瞧瞧,她雲書玥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將父皇也迷得團團轉。”
就在她發瘋之際,一個青衫小丫鬟急匆匆來到她身邊,踮起腳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
雲清柳的臉色瞬間好了起來,她定定地看著那丫鬟,直瞧得人心裏發毛才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要早些準備,好在詩會上大放光彩,穩住本公主的才女之名才對。”
她笑了兩聲,又道:“快些叫那人準備應景的詩句,本公主一定要去當詩會上最耀眼奪目的那個。”
……
濮陽世子府一早便開門迎客了,管家在門口候著,一封一封地看請貼。
由於春闈已過,來往的人多是些新官和官家子弟,少有身份特別寒酸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