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下,夏風吹得樹葉輕晃,斑駁樹影映在廊道裏。
文琪實在一刻忍不了身上的禮服,轉眼就換回自己的衣服。
白虞懷裏抱著倆顧湧的毛孩子,有些難為情:“我和林渡不是那種關係。”
“你喜歡林渡嗎?”
文琪不知道從哪撈來一杯洋酒,飲了半杯,視線落在身側的小白兔身上。
白虞不知怎麽開口。
此時一顆酸澀的種子在少女心中種下。
說不喜歡好像也不是,誰會不喜歡帥哥?而且還是有錢的帥哥?
說喜歡好像也不算。
她也沒談過戀愛,喜歡是什麽都不知道?
文琪瞧見她懵懂的杏眸,心中感慨,輕歎一聲:“來,有時候心中有疑問,不急著回答,喝杯酒解千愁。”
白虞被迫灌了半杯洋酒,那辛辣的**滑入胃裏,嗆得她扶著紅柱子猛咳。
“咳咳咳......”
“不是吧,你沒喝過酒啊?”文琪大喇喇慣了,一下興奮忘了分寸:“這酒濃度還有點高,小白你沒事吧?”
“沒.....咳咳咳.....”
白虞向來都是說沒事的主,此刻壓下胃口翻江倒海,揚起泛紅的杏眸,憨笑:“沒事沒事,這酒和我們村裏自釀的藥酒差不多。”
文琪‘噗呲’笑出聲,看著她咳的淚花在眼眶打轉,也不好拆穿。
“得,劉特助來找你了,看來這酒我隻能自己喝了。”
文琪晃晃悠悠在拐角消失。
“白虞小姐,小林總發病了,現在又不肯吃東西不吃藥,您去勸勸。”
“好。”
兩人一前一後,拐了個彎就迎麵碰到一身禮服的丁香。
她鼓鼓囊囊的蘋果肌,在月色下,像整了容的韓國女鬼,陰測測的盯著白虞。
“劉特助,帶著這個髒兮兮的野丫頭不會是要去林渡房間吧?”
丁香雙手環胸,嫌棄的上下掃視:“靠近我都覺得呼吸困難,你還讓他進林渡的房間?你怎麽做的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