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風宴,迎來往送地來了很多京市有頭有臉的人。
白建樹本就是醫學世家,祖上更是皇帝的禦醫,雖然到了他這輩名氣小點,但好在有個名氣響當當的女兒。
白玉嬌可是早早修得心理學博士學位,國內外都少有的人才。
迎客的柳青看到白虞時,心口一緊,眸中戾氣橫生,趁著人少,一把將人拉到休息室。
‘砰’的一聲,門關上。
“你個野丫頭,誰讓你來的?”柳青一掌怒推她肩膀。
白虞被推倒在地,仰頭怒視著她。
“白家找回丟失十幾年的女兒,這麽大的喜事,我為什麽不能來看看?”
“我們宴請的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人,你以為穿上禮服就是孔雀了?”
柳青想起她又是爬床又是躲橋洞,拿起手邊酒杯就往她裙子上倒。
“我們白家的女兒隻有一個,就是嬌嬌,你一個村裏的野丫頭,別想出現在宴會上。”
白虞看著紅酒染花裙擺,怒意翻滾,但對上柳青,卻怎麽也發不出火,隻覺心口隱隱作痛,窒息難受。
柳青撒完潑,門外傳來她狠厲的聲音:“給我看住這個野丫頭,宴會結束之前,不準放出來。”
保安點頭應下,在門口站得筆直。
白玉嬌抱著雙臂,眼尾翹上天,看到白虞露在外的腳踝,抬腳碾了上去。
“啊!”
“白虞,疼嗎?我要你怎麽狼狽地走出去。”
明明是她搶了自己的爸媽,竟然還這般囂張跋扈。
真當她好欺負。
“那就看看誰會更狼狽吧。”白虞另一隻腳用力踹上她的膝蓋,力度剛剛好,不斷也要瘸一陣。
白玉嬌往後踉蹌好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你,你竟然踹我?爸爸不會饒了你的,你要幹什麽?你瘋了嗎?啊!!!!”
“是嗎?不然他也沒有饒過我!”
白虞忍著腳踝劇痛,咬牙靠近白玉嬌,杏眸就像看一塊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