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脂那顆戰戰兢兢的心思微微安穩了些。
隻隨即,沈予歡眉頭微凝,“可梓雋一向自有主意,我們給他安排的,他怕是不喜……”
一想到她對裴梓雋提起成親人選,遭到他冷臉,沈予歡頓時就氣餒了,頓時興致索然的道:“算了,兒大不由娘,隨他吧。”
她心裏冷哼了聲,好心沒好報,他不高興,她還懶得管呢。
隻是,裴梓雋當日離開後,一連數日都不見人影。
簡直就像一個跟她鬧脾氣的孩子。
從臨風處得知他安好,沈予歡便也不理會他。
一晃端午在即,沈予歡這邊也忙碌起來準備過節之事。
主院那邊很是重視這次端午,也顧不上來找麻煩,顯得消停的很。
大抵是京城這邊的人看出了什麽苗頭,不少帖子通過各個門路還是送到了沈予歡這裏。
有些帖子是推脫不過的,沈予歡也是斟酌再三從中選了大長公主府的,打算兩日後參加。
早膳豐盛,可沈予歡隻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主子最近是怎麽了,自打上次病了一場後,食欲越發欠佳,不若請了陸太醫過來一趟,讓他給您診診脈吧。”
沈予歡搖頭,“我又沒病,沒事兒看什麽診。”
文脂不免埋怨,“主子總說二爺任性,上次那藥您就沒喝,奴婢總感覺是上次的病還沒好利落。”
沈予歡心虛,頓時扶額,“我躺會兒,感覺腰有些痛,頭也有些暈。”
果然,文脂立馬住嘴,滿是緊張的將她給扶進了床榻。
沈予歡也並不是騙文脂,她的確感覺有些疲累,腰也有些痛。
她不免有些傷感的想,難道是自己老了嗎?
文脂卻感覺她吃的太少,麵色也發白,心下擔憂,想著她不愛吃甜食,倒是愛喝魚湯。
她便趁她歇著的功夫做了鯽魚豆腐湯。
等下餓了吃,不然等晌午吃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