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跑到他麵前轉了一圈,然後一臉期待被誇獎的樣子。
小家夥挺自戀的。
“嗯,好看。”
姑娘們的審美還是在的,秦晚晚腦袋上的花雖然多卻不雜亂,像是隻漂亮的小花仙。
爹爹很忙,秦晚晚也很懂事的不願過多打擾他,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在家裏自己玩的。
殷元離也在謝崇家住了下來。
直到上京的人趕來。
這天,秦晚晚正在水盆裏給小鵝洗澡呢。
殷元離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端端正正地看書寫字。
秦晚晚之前也好奇跟著學了下,然後……然後就再也不想學了,她頭暈。
小鵝喜歡水,很輕易地就掌握遊泳的姿態。
它雖然毛茸茸的,但那毛卻不怎麽沾水,每次洗的時候秦晚晚都要用點勁兒搓搓才成。
嗑嗑看她洗得那麽費勁兒道:“什麽時候把肥皂香皂弄出來清洗就容易了,還帶著香味呢。”
秦晚晚:“嗑嗑可不可以做香皂啊,想要牛奶味的。”
這個時候倒是有一種名叫胰子的清洗之物。
不過那基本都是貴族有錢人才用得上的,且也帶著香味,但去汙能力並沒有肥皂厲害。
普通人,如沙河城這邊的百姓恐怕都不知道胰子是什麽東西,他們都是用草木灰去汙的。
“我倒是知道做法,但那不是沒材料,光是豬油效果也沒那麽好啊。”
香皂不難做,就是現在這時代找不到配料。
秦晚晚有點點失望的哦了一聲。
她舉起自己的小白手:“晚晚的手不髒。”
嗑嗑讚美:“那當然,你可是麒麟,什麽髒東西敢在你身上一直待著。”
秦晚晚的皮膚特別好清理,哪怕是油漬洗洗擦擦也就沒了。
不像是普通人,油漬不用一些特殊的東西清洗是洗不幹淨的,長時間下來那手總油汪汪地看著髒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