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放下了手中茶杯,慢悠悠地問道:“一共有三場的話,那如何來判斷誰才是文魁呢?”
汪玉函微微一笑,語氣中也帶著一份溫和之意,好像他真是那種謙謙君子:
“是這樣的,三場每一場都是十分製,依照最終總分來判斷誰才是文魁!”
“比方說有人三場都拿了九分,一共是二十七分,位列現場第一,那他就是這次文會的文魁!”
楚楓算是懂了,也笑著說道:“那這還是挺不錯的嘛!”
汪玉函和阮自籍看見楚楓眼神這般淡定,心中也浮現出些許古怪。
這小子難道是真有才華嗎?
怎麽這麽淡定?
要知道,賦可不比詩歌,是非常考驗創作者各方麵的能力。
也不隻是文筆辭藻,甚至還包括治國理政,乃至於刑名之學以及因明學。
忽然,有一人低聲說道:
“三位大家到了!”
聽到這句話,眾人眼中為之一亮、
樓梯口也相繼走入三人。
為首者,乃是一名手持竹杖、身穿麻布衣袍、姿態悠然閑適的白發老者。
他雖然穿著打扮並不出眾,但卻給人一種難以言明的清貴之感。
而此人也正是文壇赫赫有名的“南窗先生”顧謹行。
他從未參加科舉,但治學多年,論述無數,乃是一方文壇泰鬥。
他身後那位,則是當今國子監祭酒,蘇明和蘇祭酒。
蘇明和此時似乎是剛從國子監趕來,還穿著一身祭酒服飾,給人以一種威嚴之感。
而最後,則是一名背負古琴、腰懸長劍、蒙著麵紗的藍衣女子。
雖然她蒙著麵紗,但那雙露在外麵的桃花眼,便給人以一種勾魂攝魄之感。
三人依次落座,也都受到了現場眾人的行禮。
哪怕是楚楓,也象征性地行了一禮。
不多時,大家就開始抽簽,準備訂第一場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