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珂深刻地領悟了一個道理,人,都是經不起念叨的。
他剛才隻是在心裏想了男女主,這會兒,兩個人都站在他的眼前了。
“知白,我從來沒有求過你,這次,你就幫幫我好嗎……”
許知白的聲音十分冷靜:“吳向濤,你的稿件根本達不到日報社的刊登標準,你來找我說多少次都是一樣的,況且,我也隻是一個小實習生,沒辦法給你開綠燈。”
昏黃的燈光下,吳向濤的表情很是受傷,他傾身抓住了許知白的手臂:“知白,你,你明明可以的……”
許知白後退,雙手用力掙脫開吳向濤。
“吳向濤,我當你是童年的玩伴,但你現在要求我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這份情誼的範疇了。你……好自為之吧。”
許知白扭頭就想走,吳向濤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攔住許知白。
然而,還沒等他的手碰到許知白的肩膀,另一隻男人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吳同誌,大晚上的,這麽糾纏女同誌不好吧。”
吳向濤扭頭,發現抓住他的人正是周珂。
而聽到了聲音,許知白也回過身來。
周珂禮貌地向許知白點點頭,回過頭麵對吳向濤時,卻是板起了一張臉。
“周珂……”
吳向濤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周珂,他隻覺得這人真的是陰魂不散,哪哪兒都有他。
可是上一世,他分明都不記得有周珂這麽一個人。
最近接二連三的不順心,已經讓吳向濤恍惚了。
他有時候覺得,是不是上輩子的種種都隻是一個夢,否則都重新來過一回,卻仍然沒有什麽好事發生?
王鐵軍從派出所出來,第一個就把他叫過去,二話沒說就給了他一巴掌。
大舅舅家因為王誌剛的事情也已經徹底亂套,大舅媽成天在他們家哭天抹淚的,他現在家都不敢回,生怕大舅媽把他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