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正好,老朽找到陳放的時候,他還在蹲茅房,他說昨晚的事與他無關,反倒是你,給他盛了碗湯,在裏麵加了瀉藥,險些讓他拉的虛脫,是否屬實?”楊樹接過工具後,就把二人放在一起,當麵質問。
“腸胃不好,就不要喝湯,那肉湯我隻是加了一些中藥,用來調味,如果真的有問題,為何我一點事沒有?”陳墨自然不會大方承認了這種事,對方能夠抵賴,他自然也可以做到。
陳放黑著臉,伸手控訴:“你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敢做不敢認嘛,那碗是我從家裏帶過去的,如果不是你在肉湯中加了瀉藥,怎麽會讓我蹲在茅房一天沒有出來。”
“也許是藥材的問題。”陳墨推托道,“我先前說了這肉湯是用藥材熬煮出來的,你承受能力差,吃不消,我好心給你盛湯,你為何要倒打一耙?”
陳放氣的手直哆嗦,指著陳墨,吞吞吐吐了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神色間帶著委屈看向楊樹:“老楊,咱們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你知道我從來不說謊的,肯定是這陳家小娃在湯裏動了手腳。”
楊樹輕咳兩聲,沒有接過話茬。
陳墨見對方爭執不過,準備打感情牌。
忙嘲諷道:“上楊村講究的是理,你沒有理,就提起以前了,那都多久遠的事了,人難道不會變嗎?”
“老陳,你前段時間在村裏做的事,引起了左鄰右舍的不滿,還是老朽幫你解決的,這才過去多久,你就不能消停點嘛。”楊樹無奈歎了口氣。
對於陳放,他比較了解。
此人比較虛偽,說的話十句有八句不能信。
而陳墨就不一樣了,這小子向來敢作敢當,之前陪他趕集,也沒有惹出什麽麻煩,不像主動惹事的人。
定然是陳放的問題。
“老楊,你別忘了,當年那件事,要不是我,哪有現在的你。”陳放被說教了,麵上有些委屈,又開始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