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經過了白日的風波,村民們早早入睡。
就連月亮也被厚重的烏雲遮蔽起來。
一道人影藏在夜色中,悄摸摸的翻進了陳墨的小院。
他目送了官差押解著陳墨離開。
又聽聞了陳墨親口承認如花美眷的消息。
加上昨晚沒有盡興,準備再發泄一番。
“蠢貨,官爺認準了你是罪犯,哪裏還會給你開口辯解的機會。”人影嘲笑著陳墨的不自量力。
他壓低聲音,踮起腳,搓著手來到了陳墨的土胚房前。
猶豫片刻後,選擇翻窗進入。
由於裏麵黑漆麻烏的,什麽也看不清。
人影悄摸摸翻了進來。
還未有所動作,就被按倒在地,緊跟著屋內燭火燃起。
映照出吳癩子那張驚慌失措的麵容。
“老實點!”小五嗬斥過後,拿出鎖鏈,將吳癩子纏住。
“你們不是離開了嗎?”吳癩子看著正在安慰柳兒的陳墨,以及那盯著他的官差二人組,滿是不敢置信。
“不演給你看,怎麽能引你入甕呢?”劉頭眼裏帶著些許笑意。
“卑鄙。”意識到被耍了的吳癩子麵如死灰。
他試著掙紮了下,卻被鎖鏈緊緊纏住,沒有半點掙脫的機會。
“你們不能抓我,我並沒有犯罪。”他眼珠滴溜溜轉動,試圖狡辯道。
“今晚你的確沒有犯罪。”劉頭語氣微頓,寒意自眼中迸射,“那昨晚呢?”
他的聲音仿若讓吳癩子墜入了冰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們不能抓我。”吳癩子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漸漸沒了底氣。
“老實交代,為什麽要殺王媒婆,你想發泄欲望,完全可以做個采花賊,為何要殺人?”劉頭質問道。
安撫著柳兒情緒的陳墨也投來了目光。
自從劉頭那個等之後,就什麽都沒說。
先是宣布了他的罪行,然後遣散了村民。